眼看妈妈的防线已慢慢崩溃,脸上也写满了陶醉和享受的红潮。 「�N,驾。」一声洪亮的赶车声打破了这淫靡的安静。(�N,DEI,见新华字典92页,注释为:赶驴・骡前进的吆喝声。)我的妈妈猛然惊醒,慌乱的拉上自己的裤子。增福和柱子也赶紧停止了动作,连忙坐在了麦秸上,佯装是在拉呱的样子似的。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环顾起来,看看是谁赶着车过来。 随着一阵车铃和驴蹄的声音,从麦秸垛后面慢慢的出现了一辆驴车。 车上坐着的是保金大爷,五十来岁,高嗓门,热心肠。 「增福,咱队长正找你呢。」保金大爷远远的看到增福,又亮开了他的高嗓门。 「噢,」增福也远远的答应着,又小声嘀咕道:「队长找我准是拉脱粒机,都完成了,该停当了。」 他说的完成是说全村的麦子都脱粒完了,脱粒机也该拉回队里的仓屋里去啦。 增福站起来,拍拍腚上粘着的麦秸,走开了。 柱子也走了。 妈妈已经整好了衣服,赶紧拾掇着她的簸箕。 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切又恢复了那安静的模样。只是,麦秸垛上还趴着一个不安静的我。 整整一下午,我就趴在麦秸垛上,我似乎没有力气下来。 在麦秸垛上看妈妈在干活,看保金大爷在不远处往他的驴车上装麦秸。
第1章 | 第2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