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她暧昧地眨眨眼,把一只涂了红趾甲的脚跷到我膝盖前面三寸的地方。四十岁的女人涂红趾甲本身就不正常。或者,也许她五十岁? 无论如何,你得忍受。自从写作这门手艺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发展到象今天这么“个人化”,你就注定要忍受,小伙子。 “我一直想认识一个写故事床剧本的人,据说你们无所不能。”她半奉承半打趣地说。 我老实地回答她:“不,我们也要受很多条件的制约。” “我指的是写剧本……” “我正是在说剧本的事。”我打断她。 她惊讶地抬起眉毛:“那么,我的剧本是不能通过的?” “不,”我尽量耐心地解释,“您的剧本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我从来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它有些……独特。” “独特?”她委屈地说,“它与众不同!超群拔俗!” “是的,我是想说它基本上没有一点与我们的生活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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