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于平宁一杯接一杯地往肚里倒酒,目光冷漠地环视这家小酒馆。他正休假,工作期间他是不喝酒的,因为“工作就是有效的麻醉剂”。但休假期间,只有睡觉时他才与酒杯暂别,他需要酒精来冲淡丧妻失女的痛苦。已经八年了。他今年三十八岁,身材颀长,五官端正,面部棱角分明,额角刻着一道深深的伤痕,鬓边有一绺醒目的白发,穿一件半旧的灰色茄克衫,敞着领口。八年前他参加世界刑警组织西安“反K 星间谍局”(局内人常称反K 局),从一名无名小卒已晋升到中校。每逢休假,他都要回到家乡古宛城,在一些烟雾腾腾,酒气汗臭混杂的小酒馆打发时光。他希望在这儿拾到一些儿时的回忆,把他的“自我”再描涂一遍,包括对妻女的痛苦思恋。反K 局极端残酷的工作使他逐渐失掉了自我。快把一瓶卧龙玉液灌完时,腰间的可视电话响了。他取下来,液晶屏幕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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