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米利安皇帝出恭时不要人跟随,“即不要宫女侍候,也不要侍从在旁”可见他有多么怕羞。西班牙王后伊莎白.德.加斯蒂耶(1474―1504)就更加要面子了,她患有褥疮,然而宁可送命也不让人治疗,她的临终涂油是抹在褥子底下的,因为她不愿意把脚露出来。法国王后奥地利的安娜毁掉了价值10万法郎的“下流”油画,露易十三觉得卧室墙上的壁画不雅,便胡涂乱抹一通,红衣主教马扎林毁掉了不少雕像,又该怎么评价他们的行为呢?与之相反,蒙特耶-伯雷男爵夫人去她的属佣家中时候,竟然要求人家把她扛在肩膀上,并且让人侍候好苔藓以便她当便纸用,那又该怎么说她呢?一位国王在办公椅上接见臣工时竟然下令在戏剧中出现的野蛮人着装要“像没穿衣服一样”,又该怎么评价呢?这些例子都发生在同一时期,所涉及的范围却各有不同,说明羞耻之心人皆有之。如此看来,奢望写出一部详尽的羞耻观史,也许有些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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