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啸着的海风吹过脆弱的桅杆,让那已经老的发脆的桅杆发出“吱吱嘎嘎”仿佛要折断的声音。油旧的帆布仿佛随时都能被这无情的海风刮出一条条的口子,而年老的补帆手正抱着空空的酒瓶子睡倒在堆放帆布和绳索的走廊下面。这艘已经老的已经从政府的船舶注册登记簿上被勾掉的“海美人”号,由于船长阿莱克?西顿对船舶委员会进行了贿赂,才能够免于送到干船坞被销毁而能继续在海上航行着。不过在我看来,她虽然曾经是个美人,但是现在,已经和那些在港口摇摆着已经不再纤细的腰肢的年老色衰的妓女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苟延残喘的挣扎着行驶到她被海上风浪摧毁的那一天为止。我端着散发着腐败味道的的饭菜还有漾着刺鼻味道的白酒,走过水手室外那条长长的阴暗狭道,还要随时的打掉那些不规矩的在我身上来回抚摩的一只只肮脏的大手。那些因为被穷困逼迫的不得不离家出海的男人们,在船上经常是一呆就是7,8个月,没有女人的滋润,他们显的异常的暴躁和亢奋。几乎每天船上都有人因为打架而丢掉性命,而尸体则被丢进海里喂了鲨鱼。甚至有年轻的小水手受不了老水手的折磨就自行了断的,不过当船回到利物浦港的时候,他们的家人就会被告之是因为失足坠海而死的。不知道半年后我的父亲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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