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被吹下来,遮住眼睛。 我没有动,我动的时候就一定会出手。 不少人认为我很温情,但更多的人认定我就是那个杀手――没有理念,没有道义,总在冷血中发出盲目而致命的一击。 我,是的,一个杀手,我的箭从来只瞄准目标的心脏。 然而这一次,是我所有任务中最最艰难的一次。 七天了,整整七天。我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的猎物。 而他――我的猎物,也始终没有离开这间小屋。 我不着急,我知道只要我想出手,没有人可以躲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很年轻,年轻的似乎从来没有忧愁,年轻的让我有点不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