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卓珍尼》与双性想象~ 单性的安卓珍尼仿佛是存在于女主角心目中的一种理想:不假异性,无涉它求,独立地繁衍生命。这样岂不是一劳永逸地摆脱了“在阴道内进行的”“真正的战争”?包括在整个社会上,由于女人承担的生育的角色、由于她们体质上的弱势而被另一性置于的被压制的地位? 要承认写作恰恰是从中间起作用,是视察二者的作用过程,没有它一切都无法生存,写作正是解除死亡的作用――要承认这些,首先就需要不但两者之合,而且两者双方都不陷于一连串的斗争、驱逐或者其它的死亡形式,而是通过双方不断的交流过程而产生无限的活力。(5) 与抹杀差别的“双性”概念相对立,西苏说:“我提出的是另一种双性,在这种双性同体上,一切未被禁锢在菲勒斯中心主义表现论的虚假戏剧中的主体都建立了他和她的性爱世界。双性即每个人在自身中找到(re'pe'rageensoi)两性的存在,这种存在依据男女个人,其明显与坚决程度是多种多样的,既不排除差别也不排除其中一性。”“这种双性并不消灭差别,而是鼓动差别,追求差别,并增大其数量。”(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