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进化论迷雾:达尔文的阴谋第31节:早亡的折磨事实上,我们达尔文全家一直都共同承受着早亡的折磨:可怜的玛丽,不过松鼠那么大,还不到一岁;小查尔斯・韦尔林也不到两岁。每个星期天去教堂,我们都要经过他们小小的墓碑。接着是爸爸的父亲我的祖父,去世了。这事给我们带来了深深地不安,也给爸爸造成了永远的遗憾。因为他到达什鲁斯伯里太迟了,未能参加让他拥有今天这番成就的父亲的葬礼。我们就像是我们那可堪同情的王后。四年前她失去了心爱的阿尔伯特,但时时还得听人们谈起那事。她至今仍未从伤悲的迷乱中恢复过来,每天都穿着素服,并且每天早上都要重新把他的衣服摆出来。虽然没人提起过安妮,但她在我们家里仍然阴魂不散。几年前,我在一个大箱子底下发现了她的写字盒。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偶尔还会想起它来。它是用一种漂亮的硬木做成的,里面放着边沿为深红色的乳白色信笺和色彩与之相称的信封,木柄的钢质笔尖,两只鹅毛笔和一把珍珠母柄的铅笔刀。另外,在一个小盒子里还有红色的封蜡和封笺纸。盒子上面印有一些装饰性文字:"欢迎我吗"和"上帝保佑你"。鹅毛笔尖上还有墨渍。以前我常常拿起笔,想象自己就是安妮,像她那样给笔蘸上墨水,一面苦思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