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悠的历史长河中,个体的和整体的生命永远向着一个未知的终点随波前往。时间是一把无情的尺度,既引领着我们一去不回头地走向终极,又残酷地提示我们时光永不回转。时钟的滴答声,是每一个新生命出世的破啼,也是每一个死亡的召唤。在生与死的交替之间,是生命的荣枯和文化的兴衰。多少年过去了,无数的生命和因生死折磨搏斗所蕴生的一切文化历史,成为后人们考古和诘问的对象。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到哪里去?我们的生存,我们的创造,有什么样的永恒意义?问题可能永远没有答案,也许永恒的意义就是我们永远的诘问。或许有一天,我们乘坐快如光速的星际飞船逃亡死亡黑洞的追逐,那就是所有问题的最后终结。 在七八千年前,为延续物种生存的人类祖先们,总算能够以他们创造的石头建筑和岩画的成果留给后代来缅怀他们了。在此以前,他们只能以自己被矿化的遗骸来让后人推测他们的脑量、身长,以揣摩他们从鱼以来的进化程度。这是一个漫长和琐碎的进程,其中的每一秒钟都是发现、创造、进化和告别。用肉眼的告别,留下的记忆只是大脑皮层化学物质的痕迹,随着生命的死亡,一切都被分解。正是“化作春泥碾作尘”和“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将无数的“告别”形象性地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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