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古老的西岐城边,它是全球最早的都市。我说的不是今天的岐山,而是有山有水的周至。也许因为我要出生,这块土地才准备了绝佳的风脉地运?这里和我结下了不解的情缘,它让我永远恋念着这块土地和土地上淳朴厚道的父老乡亲,还有那些没有思维的生灵万物,也许这就是血浓于水吧。在母亲孕育我的时候,我扮演了她体内特殊的“寄生”物而使她备受“凌虐”。十月怀胎后,我崩断了统体纤维,在母亲撕裂的阵痛中降生,我的灵魂深烙着母亲孕育我时的沉重和疲惫,铭刻了我出生时她剧痛的惨叫、她在痛苦中扭曲的面容以及她那颤抖的指缝中留下的根根发丝。母亲的目光总是那么凝重而朴实,那么弱小善良,又那么高贵而庄严。母亲六十八岁的时候,偏瘫剥夺了她行动的自由,病榻之苦,我心凄凄,又无能替娘分疾代痛而疚心愧肠。在为母亲擦洗身子时,第一次看见了母亲生我的生殖器官,本能的羞涩感忽而涌现,似乎有种大逆不道的负罪感升向心头。随着毛巾擦洗的滞慢,那种感觉慢慢消失了,我心中升起了祥和的感觉,那就是爱,是亲切,还有高贵……我又一次感到了母亲的圣洁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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