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空虚,我听到了声音。来自体内,来自这个空荡荡的地方。我摸住心脏。我是一个神经病,这不是我的自白,是我道听途说的结果。如果一个人相信你身边的所有,不轻易辩驳,那就是真的,无论错得如何虚假。也许我从出生开始,就停在了这个地方。因为我无法明确地记得和这里无关的地方。我的父母有可能是一对长年培养出感情的神经病,在医院后面的树林怀上我,或者是一个神经病和一个医生的结晶,又或者是两个医生的孩子。那有什么关系呢?出生离我这样的遥远,已经和我无关。生命从来就不是神圣,不过是一种冲动的附属品。我莫名其妙地成为了爱或非爱的累赘。生命的淡漠,是我致命的一个缺陷。永远不可能逾越这样的可能,去珍重关于自己的生命或是他人的。一个男人在书里说过,婴儿的生命是最高峰,最辉煌的时刻,作为第一声啼哭,就是对生存意志最崇高的表达,青春无例外地成为浪费,老年成为极端虚伪的赞美。我一直不懂,这种关于生命的减法,我的童年还是纵容,不明白否认以及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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