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的棉花糖啊!柔软地招着手,细致如丝、轻飘飘地随风移动,如同孩提时期,看师傅拿支竹签将它们绕成一球,甜甜的滋味引人垂涎,又像是沮软的床铺,令人想不顾一切地打开舱门,直直地朝前扑上去。 哈!发什么疯!要真扑上去就摔死了。 唯心面前躺着一本杂志,心思却不在那上头,她盯着外头明亮得过火的蓝天和白云,却不停地回想礼堂发生的那一幕。 说是发生十级大地震也不为过。可怜的神父,被那样惊吓后,还得强装镇定地主持婚礼,真难为他了。 愈来愈不懂白雷恩在想什么。如果想取得凯凯的监护权,他大可不必透过结婚哪!如果真是他对未婚妻所言,全出自对她的一片“爱”意,那又太可笑了!他们两人根本是陌生人。 他的脸色从那个女人走后,就一直不太好。眼神总飘在远处,好似在想什么。 她不必转过头,也可以感应到他心头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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