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Live开始前的一个小时,livehouse就按照惯例放人进去了。跟在那些大部分都很兴奋、偶或有些略带伤感总之是缓慢蠕动着前进的人列后面,我单肩扛着小桌子进了茶色半透明的门。这是名为Crimson的本地乐团停止活动前的最后一场现场,而我,则是他们的编外成员,所谓Staff,说白了就是一卖CD和周边的。库拉拉是我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来源于某年月日被人问起姓名时正穿在身上的衬衫牌子。本名三个字,因为难念又不好听、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汉字组合的特殊视觉美感,所以不想说。反正朋友们都这样称呼我,无论是否知道我的本名。就好像我与其他所有人一样称呼Crimson的队长“苍”,虽然他是我哥哥。当然,因为自从80年开始中国就存在着的某项名为“计划生育”的法律,而我们家既不是农村户口也不是少数民族,所以事实上苍也并不是我亲生的兄长。因为共同属于某个根枝繁茂的家族,而这个家族实在是过于庞大,人数也实在太多,可怜的我始终也没能弄清楚爷爷的舅舅的孙女的外甥到底应该喊堂兄还是表兄,所以最终只能笼统地用一个“哥哥”来概括。同龄的兄弟们虽然还有很多,但也只有他和我比较说得来,所以从小到大也一直混在一起,直到他
第1章 | 第2章 | 第3章 |
第4章 | 第5章 | 第6章 |
第7章 | 第8章 | 第9章 |
第10章 | 第11章 | 第12章 |
第13章 | 第14章 | 第15章 |
第16章 | 第17章 | 第18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