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爸爸说,中国的男女比例是106∶105,如果不努力学习,我就是那个1。我听了后,头悬梁锥刺股。考进咱们这所大学后,却发现我还是那个1。”这是入大学头年开老乡会的时候,同系的师兄醉醺醺告诉我的,他说这就是我们学校的优良环境,让我做好一切成为科学伟人的准备。他认为科学巨匠都是没有爱情滋润的。系里的女生和大熊猫一样稀少,功课却和中国人口一样,层出不穷。这样的后果直接导致了这个性别单一的群体要在大学里学会如下几件事:一,忍受孤独;二,品尝孤独;三,享受孤独。据说,能最大程度忍受孤独的人是真正的英雄,所以,我们系出了许多在科学领域里振臂高呼、四方响应的传奇人物。入校教育的时候校长罗列了一堆我都分不清性别的名字,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有一个公用的名字,叫牛×。但是,我最终没有像这些前辈一样在孤独中升华起来,却堕落成了系里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异类。大学四年,我几乎收罗了全校的美女归我旗下。那个时候,唐天这个名字比校长罗列的那些老校友的名字还叫得响。《大话西游》就是让我们这代学生给捧起来的。周星驰火了,我这种风格的学生也正好可以在学校兴风作浪。我们系里的学生剽窃了《济公》的创意,说我是九世野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