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以后,英格丽・褒曼仍能清晰地记得1933年那个晴朗的秋日下午。儿孙绕膝的她用不再明澈的眼眸透过时光,看见在蔚蓝得近乎透明的天空下,那个年方二八、腼腆纯洁的少女身着苏格兰花呢衬衫和米色小毛衣,独自在斯德哥尔摩的海滨大道露天码头上逡巡。四周空无一人,只在远处有几只海鸥低低哀鸣着,在空中盘旋,偶有几只低低掠过水面。 就在先前的入学考试中,英格丽大受打击。评委们根本没让她把戏演完,在整个考场中,所有的考官们都在大声议论,没人注意她,甚至在她刚说了几句台词之后就大喊停住,惹得英格丽一阵伤心和难过。下了舞台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里,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脑子里都是刚才的失败以及羞辱。她不知道回家去该以什么样的神色来面对奥托叔叔,是该大声说,全砸了,不到半分钟就被哄了下来,还是得说,评委团甚至不愿意听她念台词。心灰意冷的英格丽觉得一下离戏剧学院、离心爱的演员职业很远很远了。“我永远休想当什么女演员了,我这样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有什么价值呢?不如直奔码头,纵身投入碧波中,一了百了算了。” 就在她已经开始萌发轻生之意的时候,一纸白色信笺将死神的阴影从少女心头一驱而散――她进入了瑞典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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