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有一种说法:社会学的主流是非理论的。 我大概就属于这个主流。自从在美国学了社会学,就对理论产生了反感,后来就常常感到自己成了"理论上的残疾人"。当然,我不应当拿北美社会学的实证主流为自己辩护,不喜欢理论本是我内心的倾向。 我也不想用自己长大的环境为自己辩护我总觉得,我生活的前三十年(从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中国人犯了一种"理论过多症",各种所谓"理论"充斥于我们的生活,连二十岁的大学生都言必称"主义"。记得我在匹兹堡大学的导师、著名历史社会学家许倬云先生有一次感慨地对我说:你们这些大陆来的学生说起话来怎么总爱用些大名词。的确,就像一个人因为吃某种东西太多吃伤了一样,我对理论就有这种感觉。由此你可以知道,当我看到弗雷泽所说的"我确信,一切理论都是暂时的,唯有事实的总汇才具有永久的价值"(弗雷泽,孙珉编,第9页)这句话时,我为什么会对他怀有共鸣甚至是有点感激的心情。...
第1章 | 第2章 | 第3章 |
第4章 | 第5章 | 第6章 |
第7章 | 第8章 | 第9章 |
第10章 | 第11章 | 第12章 |
第13章 | 第14章 | 第15章 |
第16章 | 第17章 | 第18章 |
第19章 | 第20章 | 第21章 |
第22章 | 第23章 | 第24章 |
第25章 | 第26章 | 第27章 |
第28章 | 第29章 | 第30章 |
第31章 | 第32章 | 第33章 |
第34章 | 第35章 | 第36章 |
第37章 | 第38章 | 第39章 |
第40章 | 第41章 | 第42章 |
第43章 | 第44章 | 第45章 |
第46章 | 第47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