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号的台风过去,最初的秋叶沙沙地落在阳台上。夜色封了门窗,猜想那是金黄金黄的一铺。后来,雨来了,大的雨点沉重地打在落叶上,噗噗地响。没见它停,却是渐渐听不出响了。早晨起来,如洗的阳光普照下来,落叶已经腐烂,黄不黄、褐不褐地粘了一地。 我想说一个故事,一个女人的故事。初秋的风很凉爽,太阳又清澄,心里且平静,可以平静地去想这一个故事。我想着,故事也是在一场秋雨之后开始的。 秋雨过去,如洗的阳光普照下来,落叶已经腐烂,红不红、黄不黄地粘了一地。她起床,先在床沿上坐着,睡思昏昏,口里发涩,呵欠涌上来,泪水糊住了眼睛。她一腿蜷在床边,一腿垂下脚尖点着了地,眼角里正觑着丈夫。丈夫躺在床上,朝天躺成一个“大”字,占据了她方才退让出来的一半。大约是风在吹动着竹帘,晃动了早晨的阳光,他身上忽暗忽明,她心里也是忽明忽暗,似乎一颗心拴上了秋千,时高时低,微微地恶心。而他终是不动。然后,他好像在睡梦中听见了什么的召唤,陡地一动,四肢划水似的向下一划,翻了个身,盘腿坐起了。先是呆呆地,凭空地睁着眼睛,像在坐禅。然后茫茫地伸出手去,摸向床头柜上,第一下就摸着了一个耳扒子,便扒耳朵。随着耳扒伸入耳朵,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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