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烟筒据说早上起来一杯又一杯饮用咖啡也未必精神抖擞,晚上依赖大量安眠药也未必进入睡眠状态,是一种社会病的表征。至于这种病怎么来的,又说不清楚。某些人能说出一二,但谁能肯定他们那些揣测就真是病因?谁又能肯定这仅仅是一种“社会病”的表征?比如这些揣测对阿瑟就毫不适用,不论是人生主战场的职场竞争、商海沉浮,还是一般人的生活无着、婚姻不幸、身患绝症等等等等,与阿瑟一概无涉,照比这些来说,阿瑟甚至可以说是幸运。不是有时,而是经常如此。咖啡和安眠药就像妻子和情人,包揽了阿瑟的白天和夜晚,说得煽情一些,是包揽了他的生命。除了白天和夜晚,人还有什么?或不如说,咖啡和安眠药对于阿瑟,比妻子和情人更加无间。试问,还有谁能像咖啡和安眠药对他这样知根知底?不过阿瑟喜欢说“有时”,“有时”比“经常”听起来还有那么点希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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