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 芜学人书简 亡友左孝武先生比我小十三四岁,没想到我来称他“亡友”而不是他称我,没想到我给他的这些旧信的发表是在他身后,成了我对亡友的纪念,原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是,孝武忽然将我历年写给他的信(尚未包括1997年9月以后的)复印一份见赠。我很意外,也就放在一边。一九九八年底,我病了一场,病后无力作文,才找出这些旧信翻看,觉得有点意思的,不妨代替小文,发表一下。于是略加注释,一九九九年初投稿某报,迅即得到答复说可用。我没有告诉孝武,他也是这家报纸的经常读者,我想让他某一天看到了,小小意外,倒也好玩。可是,“由于一些原因”,压了将近一年,未能刊出。一九九九年末,我决计改投《书屋》杂志,又是迅即得到答复说可用。我仍然没有告诉孝武,这回是因为他并不是经常看到《书屋》的,他那里也不易买到,预告了也无用,何况谁知道又会有什么变化,还是登出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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